上一个年前的时候,心情也不是很爽,从写的歌曲里面就可以感受到。
我写过一首《老张》,写桥上的人、楼顶的人、树林里的人,虽然总说逃不过命运,但有些人,对自己下手真的狠。
有个朋友,很久没联系,或者说,已经很久都联系不上他了。实话说,我不愿过多催促,怕他成了歌里的老张。
我是一个特别会自我安慰的人,也可能大家都很在行,不然你看看这个“年”过的,所有人都笑脸相迎,没有谁苦大仇深。实际各家有各家的愁,个人有个人的烦恼,出门前就把自己安慰好,那些超纲的烦恼就先憋着,回去再去说服自己。
至少150天没碰酒,过年期间和朋友喝了几杯。被酒精麻痹之后的自己,不像以前那样话痨,也不像以前那样,动情就流泪。想必这不是酒量见长,而是更懂得适度和隐藏了。
酒是个坏东西,一面伤害着身体,一面放大着悲伤。
年前突然就明白了一件事儿:为什么小时候觉得过年有趣,而现在总是在抱怨乏味?
或许在我们童年时,父母亲也一样觉得“没有年味”,他们按部就班的购置年货、蒸花糕、炸肉炸鱼、走亲访友、准备酒席…哪怕是假装的很热烈,也让我们感受到了过年的趣味;而如今,父母的角色慢慢在交给自己,而我却要摆烂的不停叨念着“乏味”。
让孩子听见,可真不是一个好榜样…
信息量阈值高才会无趣 没有更高的欲望覆盖之前的欲望 会无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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